公输班门弄斧

笑死,全家最后的希望(⌒▽⌒)

chapter8

ooc预警

有cp但互相不为cp的都是友情向

这里英sir被浅浅团宠一下




亚瑟的卧室。

弗朗西斯替亚瑟掖好被子,叹了口气,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,“嗯?”他感到非常困惑。

“怎么了,法/兰/西先生?”哈利问,“柯克兰先生他……没事吧?”

“孩子,除非亡/国,否则意识体是不会死亡的,他应该只是短暂地陷入了沉睡,按道理来讲,应该会很快醒过来的……”弗朗西斯自始至终,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床上沉睡的人。

“可是?”穆迪替他说出下文。

“有一记索命咒击中了他的脑袋,这可能导致了他的大脑进入封闭或者假死状态,没有生命危险,但凭亚瑟自己是出不来的。”弗朗西斯说,“这或许会使他永远被困在一些往事之中,尤其是那些……他最害怕的事情。”

“我们要怎么做?”哈利问。

“进入他的大脑,带他出来。”弗朗西斯回答。

“不行。”

一阵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。

王耀和伊万、阿尔弗雷德走进来,关上门。

“你是谁?”小天狼星站起来。

“中/华/人/民/共/和/国意识体,王耀。”王耀介绍道,“这位是伊万•布拉金斯基,俄/罗/斯意识体。”

唐克斯看着他:“为什么不行?”

王耀走到亚瑟床边,低头看着他:“正如弗朗西斯所言,亚瑟的大脑现在正处于高度自闭状态,如果强行进入,会对他的大脑神经系统有所破坏,搞不好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。”

“那要怎么办?”

“你有办法。”弗朗西斯看着王耀。

“直接进入大脑当然是不行的,所以咱们只能使用一种比较传统的方法。”王耀站起来,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,看起来像是空的,很精致的金色小锦囊。

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,掏出了……

一个檀木香炉,一根香,一包火柴。

“老祖宗的办法了,共情。”王耀笑着说。“我也有好些年没这么干过了,大概……三千?四千多年?不记得了,不过理论知识还是刻进了DNA的,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出什么岔子。”

“等一下,容我问一句……”小天狼星艰难开口,“您……贵庚啊?”

王耀愣了一下,然后非常认真地思考了几秒,摇头:“……保守估计五千年左右吧……哎呀,我也不记得了,只有那种年龄没超过三百岁的小屁孩儿才会刻意去记自己的年龄吧。”

在场除了三位千岁老人的所有人&国:“…………”

“好了好了别在乎这些了,我们动作快点吧。”王耀把香炉放在地上,“共情说通俗一点,就是进入别人的潜意识里,看到那个人此时此刻正在想的。本来呢,我们会从亚瑟的视角来看到这些画面,但是我会稍微做一些修改,以第三视角进入,这样更方便我们把他带出来,不是么?”

他说着,抬出一张黄纸和一支毛笔,蘸了一些纯的朱砂在黄纸上沙沙画了几笔,临时做出一张符咒,划燃一根火柴烧了,把灰放进香炉里。

“但是我只能带五个人进去,算上我,所以只能有四个人加入。”王耀抬头,“你们……”

“我加入。”沉默良久的阿尔弗雷德说,“如果像弗朗吉说的,是他最恐惧的事情的话……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。”

王耀看了他一眼。

“哥哥虽然想去,但我得在外面,等着小少爷睁眼。”弗朗西斯抓着亚瑟的手,说。

“露西亚也很想去呢,但是很可惜露西亚要在外面守着小耀哦。”

“我去吧,先生。”哈利说,“柯克兰教授被攻击,我也有责任的,如果不是我坚持去那里……”

“我陪着我的教子。”小天狼星说。

“那么最后一位——”

“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份荣幸?”邓布利多眨了眨眼,问。

“当然。”王耀说,“来吧,其他人都站远一点,四位,来,学我这样,盘腿坐下,围成一个圈,欸,弗朗西斯,劳驾贡献一根亚瑟的头发。”

弗朗西斯扯下亚瑟的一根头发,递给王耀,后者将其放入香炉,盖上盖子,点燃那根香。

一阵幽幽的香味渐渐飘满这间屋子,大家对于这阵神奇的白烟表示非常惊讶。

“这绝对是我闻过的香的烟了。”罗恩小声对赫敏说。

“嘘!”

“闭眼。”王耀说。他小声念了几句话,是中文。

……………

阿尔弗雷德、王耀、邓布利多、小天狼星和哈利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在一个……

一个陌生的房屋里。

他们站在窗边,发现外面的街道、建筑都非常古老。

邓布利多想了想,说:“中世纪的伦敦?”

王耀咳了几声示意他们回神,然后指了指身后那张床。

“我的天哪!亚蒂!”阿尔弗雷德惊呼道。床上的亚瑟脸色苍白,嘴唇发紫,他上前碰了一下亚瑟的额头,吓了一跳:“这么烫!?”

王耀看了看窗外,树干萧条,明显是入冬的季节。既然亚瑟这副样子,不是自己倒腾出来的七月病,那么就只可能是,国民影响。

“中世纪的伦/敦……或者说英/国,或欧/洲,有没有发生过一些比较严重的灾害?”

在场三个英/国人都沉默了。

过了一会儿,哈利非常艰难地开口:“……鼠/疫,黑/死/病。”

“……”这下,王耀和阿尔弗雷德也沉默了。

“咳咳!咳……水……”床上的【亚瑟】突然猛地咳嗽起来,喃喃道。

“水?哪里有水?”阿尔弗雷德左右看看,找到一个花纹繁杂的水壶,接过哈利找到的那个茶杯,倒了满满一杯,放到【亚瑟】嘴边。

“你是不是傻!”王耀一把夺过阿尔弗雷德手里的茶杯,翻了个白眼,“边儿去。”

他非常熟练地左手轻轻扶着【亚瑟】的头,右手把被杯子送到他嘴边,非常小心地帮他喝水。

“你怎么这么熟练?”阿尔弗雷德惊讶的问。

“美/利/坚先生,我认为您这句话应该这么问。”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说,“王先生还有什么事是不不熟练的。”

美/利/坚:“……………”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。

“咳!咳!咳!”【亚瑟】感觉好多了,咳嗽的声音听起来也不那么嘶哑。

喝完了,王耀轻轻扶着他躺下,小心翼翼地把茶杯放下。

哈利想了想,说:“柯克兰教授在给我们上课的时候,我记得他讲过,这场鼠/疫,也就是黑/死/病,断断续续持续了三百多年,最后有三分之一的英/国人死亡。”

房间里充满了沉默。

三分之一的英国人死亡啊……阿尔弗雷德看向这个带大自己的哥哥。那得多痛啊。

画面一转,众人来到了一处集市。

这里聚满了人,而在不远处墙角,他们看见了环抱着双手眼睛紧紧地看着人群的聚集中心的【亚瑟】。

噼里啪啦的火焰和焦味以及黑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,顺着亚瑟的视线望去,五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
一个少女被绑在十字架上,烈火正在舔舐她的身体,她望着天空,用干哑的喉咙喃喃着,“天佑法兰西。”

【亚瑟】闭上眼,将所有的悲哀,难过埋进心底,说:“对不起了,勇敢的奥尔良的少女。”

小天狼星最先反应过来:“哦!这次又是那个谁来着?挺有名的来着好像是个法/国/人好像……”

“……让娜•达克。圣女贞德。”王耀默默说。

突然,他们发现【亚瑟】脸色一变,瞳孔微微颤抖。众人看过去,发现弗朗西斯……应该说是他记忆里的【弗朗西斯】站在人群的最外围,绝望地看着那个女孩,看着她被烧的焦黑。

然后,【弗朗西斯】看了过来,很显然,他注意到了这边的【亚瑟】。

【亚瑟】吓了一跳,急忙转身离开。他不敢看……不敢看【弗朗西斯】的眼睛,也不敢想象他当时是什么表情。他只知道,那个时候的【弗朗西斯】一定……一定很透了自己吧。

但是从哈利他们的视角看过去,【弗朗西斯】看着【亚瑟】离开的地方,眼睛里包含着水花,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些情绪。只是悲哀,难过,无奈。

他们是国家,是他们生活的脚下土地的主人,是历史的见证者,编撰者,却不是历史的书写者。他们被允许参与历史上的一项项重大事件,却不被允许做的太多……

“为什么?”哈利别开目光,不忍心去看十字架上的少女。“为什么你们明明有那样的能力,却不能……做出任何改变?”

王耀叹了口气,说:“小朋友,你还记得你们柯克兰教授给你们看的我们家那只神兽吗?”

哈利一愣。

王耀笑了笑:“这样级别的生物我们那里还有很多,光是我现在能脱口而出的就有好几百。”

哈利:“…………”

怎么说呢,不愧是五千多年的文明古国?

“我若是要认认真真跟他们对着干,当年那些列/强还有在我家地盘撒野的机会?”

阿尔弗雷德:“…………”

“老天爷给了我们永恒的生命力和一些特殊的能力,但是我们不能用这些能力去干扰历史。历史的书写者永远是我们的国民。其实,说的直白一点,我们……”他笑了笑,“不过是身临其境的旁观者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突然,场景又变了。

这次是在泥泞的雨天。

“FU/CK!!”阿尔弗雷德惊呼,“我就知道!”

“什么?”

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,南塔基特也垂了下来,抬手指着右方对峙的两人。

王耀了然:“独/立/战/争。”

【阿尔弗雷德】举着枪对着【亚瑟】:“英/吉/利!我还是希望选择自由!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也不再是你的弟弟了,从现在开始,我就要从你家里独立了!”

【亚瑟】同样举着枪,但枪口微微向下,不像对面的人,是瞄准了对方的的。他听完对方的话,向前跑去,枪尖一挑,将【阿尔弗雷德】手里的枪挑飞。“我不同意!”

在这种天气,他手里的枪可是很容易走火的。

五人一惊,互相看了看。

这么大的雨,这家伙会不会着凉……

哈利下意识问:“刚刚是你在说话?”

小天狼星:“没有啊,不是你吗?”

“应该是亚瑟心里的声音,我们毕竟是在他的大脑里。”王耀说。

阿尔弗雷德十分复杂地看着【亚瑟】。那个时候的他,原来是这样想的吗……

【亚瑟】用枪指着【阿尔弗雷德】:“所以说你还太嫩了,明白了吗!”

【阿尔弗雷德】和五人难以置信地看着亚瑟,气氛顿时紧张起来。

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,摇头:“他不会的……”

正如他所说,下一刻,【亚瑟】放下了枪。“……让我怎么下得了手……笨蛋!”随后,他把枪扔到地上,直接跪在【阿尔弗雷德】跟前,捂着脸,似乎很痛苦。“可恶……你为什么要这样……混账!”

【阿尔弗雷德】静静地看着【亚瑟】。“英/吉/利/斯……”他喃喃道,声音很小,但他们听得很清楚。“你以前明明那么高大……”

“……”哈利深吸一口气,“1783年,7月4日,英/国被迫承认美/国/独立。”他之前翻教材的时候还十分疑惑,为什么一定要加上“被迫”两个字……

王耀叹了口气,说:“亚瑟他,每年七月,都会有那么好些天身体变得异常虚弱,吐血,高烧,昏迷。我们称之为七月病。这并不是受国民影响产生的病症。”

【阿尔弗雷德】已经离开了,【亚瑟】才从小声呜咽变成失声痛哭。

阿尔弗雷德沉默着,走到亚瑟跟前,蹲在他面前。“……英/吉/利/斯。”

“阿尔弗!?”【亚瑟】,不可思议地看着他。“你不是……走了吗……”

“英/吉/利/斯,你知道吗……”阿尔弗雷德张开手抱住【亚瑟】,“我美/利/坚/合/众/国,从诞生到现在,有两件事情是我最骄傲的。”

【亚瑟】愣住了。

“一件,是带着我的族人成功独立,另一件,就是成为你的弟弟。”他说,“我虽然老是说自己是hero,我希望能成为你的hero。我成为了我的族人的hero,但是英吉,抱歉,我好像……伤害了你。”

【亚瑟】闭上眼,嘴唇颤抖,眼泪和雨水混杂在一起。

“所以,英吉,我道歉了,你,能原谅我吗?”阿尔弗雷德问。

【亚瑟】点点头,弯了嘴角。他松开阿尔弗雷德,然后看着王耀这边。“我们回家吧……”

白色覆盖所有人的视线。

香炉上的檀木香无声地断开,所有人都在那一瞬间睁开眼,瞳孔中带着一丝茫然。

“我们,回来了?”哈利眨了眨眼,有点没反应过来。

小天狼星站起来,顺手他和邓布利多拉了一把。

“我想是的……”

与此同时,床上紧闭着眼睛的亚瑟动了动眼皮。

“亚蒂。”弗朗西斯轻声呼唤。

“英吉!”阿尔弗雷德凑过去。王耀急忙伸手护住香炉,才没让这件老古董给那个粗神经的美/国小伙子踢到。

“呃……”亚瑟缓缓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弗朗西斯的脸,他笑了一声,“怎么一睁开眼就是你啊……胡子。”

“真让哥哥心寒,哥哥可是从头到尾守着你呢,眉毛。”弗朗西斯回答。

亚瑟侧过脸,看见他的卧室里几乎是挤满了人。王耀把香炉收起来,一旁的哈利、邓布利多、小天狼星,还有自己身边的阿尔弗雷德,看着自己的眼神都非常的奇怪。

“英吉……”

“我知道了,笨蛋。”亚瑟有些心累地闭上眼睛。他的那些记忆,都被他们看到了。

“对不起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英吉!我对不起你啊啊啊啊!!!”

“我知道了!笨蛋你给我放手!松开!我要被你勒死了!!!”

弗朗西斯:“………”美丽卡,骚/扰你妈的时候麻烦脑子灵活一些。你爹搁这儿呢。

美丽卡:“!!!”管你搁哪儿我现在就想抱抱我妈!

妈:“…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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